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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草原之夜(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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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干涉她的事了。

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了上一了。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

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更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笨,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一会人。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

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

小包软磨硬泡的功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真有些动心了。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

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了,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了你一些东西。」

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道是老马来过了。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

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

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

雨低头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东西还给他吧。」

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双手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下那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

老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自己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只有今天,他才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求雨什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无耻。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

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不能……」

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的胴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粪眼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马的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

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老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拒老马。

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你那里,不放进去。」

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操我……亲哥哥……」

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屁股,张开的嫩屄,嚅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昏两次。

二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雨虽酒量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塌糊涂。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

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她冷得浑身发抖,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扭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吗?」

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

雨这才留意到小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便听了小包的话,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

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小包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阵,便「咯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的雨姐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毫无节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晕头转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滚,嘟囔一句:「真过瘾……」

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忍受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更要命的是,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

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声……」

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

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

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

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

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

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

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服嘛……」

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

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

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

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

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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