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巨鼠(1/ 2)
李牧从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脑子活,脾气爆,从小到大,得罪过不少人,结了不少仇家。
但因为能力强,本事大,这些仇家全都被他摁在地上摩擦,就没有一个翻得了身的,唯独顾天林是一个例外。
这个顾天林在陶城就与他不对付,两人虽然不是一个高中的,但都知道彼此的名头,相看两相厌。
于是隔着学校彼此斗法,互相算计,也互有胜负。
后来顾天林家中主要成员虽然没有受到打击,但不少党羽都被削掉,威望大减,差点动摇了根基。
而李牧的父亲李海川也在比武中被人算计,差点被打入监牢,但最后即便免去了牢狱之灾,也赔的倾家荡产。
由此过了好几年的苦日子。
两个高中生斗法,差点搞的两个家庭家破人亡,这是双方家长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弄清楚原因后,双方家长都是一脸懵逼。
但仇反正结下了,再懵逼,也改变不了彼此结仇的现实,后来各让一步,这件事到此为止,两个家庭不出面,剩下的事情随孩子们折腾。
话虽如此,在李牧高考时,顾家还是出手,堵了李牧一下。
在李牧考最后一门时,利用他的同情心,令一名女子在考场装晕,趁机弄坏了他的准考证,之后不让他进考场,以至于李牧缺了一门的成绩,没法报考前几名的学府,只能选择了文城大学。
两家仇越结越大,李牧当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懒得复读,就这么上了文城大学,报了建筑系,然后好死不死,顾天林也上了文城大学,于是两人继续对着干。
顾天林喜欢上了关明月,李牧便横刀夺爱,先一步成了江明月的男友,李牧刚刚组建武术协会,顾天林便三番五次的突击检查,鸡蛋里挑骨头,找各种各样的问题。
大学期间,几乎没有人不逃课的,唯独李牧没法逃课,无他,就是因为顾天林跟疯狗一样盯得太紧。
李牧烦不胜烦,这才出了损招,花钱买通了好几个娼妓,专门请人将她们包装了一番,开始勾引顾天林。
顾天林这家伙乃是色中饿鬼,人菜瘾大,虽然在床上坚持不了几分钟,但就是好这一口。
然后就落入了李牧的陷阱中,跟几个女人学了一段时间外语后,就生病了,且传染了现任女友,被现任女友一怒之下,于校园网曝光,使得顾天林声名狼藉,当场社死。
恼羞成怒之下,便花钱买了不少小混混报复李牧,结果被李牧反杀。
这件事被江明月的母亲得知,趁机落井下石,花重金买通了文城大学的教导主任,让其对李牧进行处罚,然后李牧就被记了大过,全校通报批评。
李牧不服,请律师和媒体为自己正名,与学校对簿公堂,见他这么刚,学校也确实理亏,最后校长亲自出面,免了教导主任的职务,找李牧喝了一次茶,这件事不了了之。
此事影响了好几个人,顾天林由此转学,远离河东,几年不敢踏入河东省。
李牧和江明月也是无端斩断同心草,一个去了西工大考研,一个毕业后进入了家族企业,两人几年都不往来。
李牧在此期间,发愤图强,考了建筑师、建造师,就差岩土师了,闲暇时除了练武就是学习射击、弓箭、兵器格斗等体育项目,不敢让自己太过清闲。
因为人一旦清闲起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就容易出问题。
直到买了一口青铜小钟,李牧的人生轨迹才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他终于变得松弛起来。
不再整天紧绷绷的,像是拧紧了的发条,天天不知疲倦的工作或者学习,几乎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轻易向人诉说,能够在烧烤摊子上,对王金瓶说了几句自己与顾天林等人的恩怨,都已经算得上是极少见的一幕了。
他了解顾天林,就像是顾天林了解他一样,面前这个穆晓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必定与顾天林有着极大牵扯,否则顾天林绝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自从顾天林在李牧手中吃了大亏之后,就对身份来历不明的女人敬而远之,只有通过他考验,或者说被他确认对自己无害后,他才会对这种女人亲近。
只有这种女人介绍的女人,顾天林才会有兴趣见一下,而能被他信任的女人,要么是职业掮客,要么就是他的女人。
“我……李先生,您肯定误会我了!”
穆晓晴见李牧神情不善,急忙辩解道:“我也只是刚认识顾先生,我也不清楚他的为人啊。我是金瓶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解释道:“顾先生最近想要送礼,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礼物,他从我口中得知了金瓶是书画大师王胜群的女儿后,便想结识一下金瓶,顺便向完王大师求几幅墨宝,他也好送人。”
王金瓶将信将疑:“真的吗?晓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拿我父亲的名头说事?你怎么不听?还让行顾的知道了!”
穆晓晴默然不语。
李牧嘿嘿笑了笑:“算啦,咱们走吧。没想到吃个烧烤,也吃的这么麻烦,走,我带你去附近的公园,咱们搞一个野外烧烤。”
王金瓶也觉得不舒服,她与穆晓晴终究是好几年的同学,不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王金瓶也不好追究她的责任,毕竟人家迄今为止,也没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顶多算是伤害未遂。
她对穆晓晴点了点头:“那……晓晴,我们先去过了啊。”
穆晓晴急忙起身,将两人送到了车前,看着李牧开车载着王金瓶远去,犹自站在原地呆呆出神。
王金瓶从车厢扭头看向远处呆立的穆晓晴,心中有些不忍:“晓晴以前人挺好的,今天喊我来,也不一定有什么恶意。”
李牧摇头道:“人是会变的。”
王金瓶脸上露出伤感之色:“我大学同学里,就数她跟我关系好,她家里条件不太好,饭卡上经常没钱,都是我周济她,那时候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李牧道:“有时候社会污染一个人的速度,快的可怕。尤其是贫家儿女,对于金钱权力的抵抗力尤其弱,这个穆晓晴……”
他摇了摇头:“你最好提醒一下她,远离顾天林。不然下场怕是不太好。”
王金瓶想了想,道:“路都是自己的选的,她人又不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我提醒她,人家也未必领情,反而以后她真的出事了,我还可能成为她的仇家。”、
李牧哈哈一笑,看了王金瓶一眼:“可以啊,这不是也不傻嘛。”
王金瓶狠狠踢了李牧一脚:“你才傻呢!”
李牧将车子停在陶城市的未央湖旁,下车来到湖边草地上:“小瓶子,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好不好?”
王金瓶:“呸!小牧子,朕乏了,不想看。”
李牧哈哈大笑:“你先看看再说!”
他手一挥,一个烧烤炉猛然出现在草地上,随后又一挥手,烧烤炉上便多了不少铁签子,紧接着是一箱子果木炭,调料、桌椅板凳,甚至还多了一个帐篷。
王金瓶看的目瞪口呆:“这……不会吧?这是什么戏法?”
如果李牧能变出一副扑克牌,一条鱼,一只鸽子什么的,甚至是一条小狗,王金瓶都不会吃惊,可是一下子变出了一个一米多的烧烤炉,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还有这些桌椅板凳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伟大的魔术师,也不可能变出比他自己的体积都要大的东西来,但是李牧现在却推翻了这个认知。
“天呐,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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