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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老……老公……醒醒……电话……你的电话……」
早上,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醒,非常艰难的睁开眼睛,脑子浑浑噩噩,根本不转圈,眼睛没有焦距,像宿醉的人被人强行叫醒,估计昏迷十年的植物人刚醒也跟我当时的状态差不多。
「电话,你的电话,你怎麽了?」把我叫醒的人是个女人,她的声音温柔动听,还带着羞涩以及关心。但是我听起来却忽远忽近,模糊缥缈。
我有下床气,很厉害的下床气,这於我长期以来的生活习惯有关,我基本上每天都是眼睛实在睁不开不开的时候才入睡,非要等到自己醒来才算是充电完毕。一旦中途被人打断,就後果很严重,小爷很生气。
这他妈的谁呀,谁他妈是你老公,爷什麽结婚的?我习惯性把企图叫醒我的女人认为是宿奸的炮友。他妈的什麽电话,没人指着老子吃饭,老子也不指着谁买米,爷还没睡够,滚一边去!
我想擡手推开这讨厌的女人,可是我竟然发现我擡不起手来,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这让我心里一惊,因为我不喝酒,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才二十大几,不会中风了吧?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总算看清了这想叫我接电话的女人是静湖。
光着身子的静湖,对就是那个假装向我逼婚的女老师。
电话,你的电话,响几遍了,可能是有急事,静湖把我的手机伸到我面前说。
我努力的想擡起手来接电话,可是还是没有力气,颤颤巍巍的,手抖得厉害。好在电话这时候不响了。
「看你,昨天晚上那麽晚才来,我都睡了,你还折腾人家,还那麽厉害,跟疯了一样……」静湖幽怨又羞涩的说着:「应该是有急事,响了几次了,而且这个人好像很有礼貌,每次响三遍铃声挂了。对了还有短信,你看看吧,我也不方便看你手机。」
我昨天晚上折腾她了?还跟疯了一样?我怎麽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连怎麽会在她家的床上醒来都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继续回神,想把断片的记忆找回来,我十分清楚我这不是喝大了,因为我嘴里没一点酒味儿,头也不疼,只是不转圈,而且四肢酸痛,没有力气。像跑了十场马拉松。
「咖啡,浓咖啡,就速溶的,两包冲一杯,快点。」我朝一脸关心的静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儿。
「好,马上!」静湖看起来步履蹒跚,走得像一个刚被开苞的少女。刚下床还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我只有眼睛还算灵活,我发现她的屁股红肿不堪,上面遍布掌印。
我打的?我倒是有这个爱好,喜欢边操逼边打屁股,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在静湖身上用过,因为她在床上很保守,规矩很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愿的。看她屁股上的灿烂程度,显然昨天晚上被我蹂躏的不轻。
可是我真的没印象了,我连怎麽到她这儿来的都想不起来。只是静湖红肿的光屁股却让全身绵软无力的我感觉到了身上唯一坚硬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鸡巴,很硬,硬得厉害,还不是那种早勃的硬,因为我一点也没感觉憋尿,我的鸡巴就像宣布独立了一样,硬的像一根旗杆。
这种现象,超出了我对自己身体的认知,一般要是跟炮友折腾一夜的话,我连早勃都没有,即便有,也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根本没这麽硬,尿完就软。因为下床气的原因,我基本很少早上有兴趣操逼,说心理话,我讨厌操一个满眼眼屎,蓬头垢面,一嘴口气的女人。
如果女人起来刷牙洗脸洗干净屁股以後再来拿我的鸡巴当起床号吹,我也没意见。但是这种只在意淫小黄书里出现的桥段现实里我从来没遇见过,大概因为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屌丝,没有女人原因这麽上心的伺候我。
静湖端来一大杯咖啡的时候,我已经稍微回了点神,可以勉强起身依坐在床头,最起码手没那麽抖了,能颤颤巍巍地端着咖啡往嘴里送了。
静湖一反常态的依偎着躺下,蜷着四肢轻轻搂着我,像只小猫一样把头枕在我肚子上,发现我那根独自傲然挺立的鸡巴,竟然摸了一把,喃喃的说了句它怎麽还这麽精神,然後张口含住温柔的吞吐起来。
她这个举动让我差点呛着,要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四年,操了几十次,也就是前两天她才肯给我口交,今儿这是怎麽了?我再一次看着她侧撅在旁边的那红肿的屁股,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麽威武雄壮能让静湖一夜臣服?我他妈的怎麽还是记不起来?
一大杯浓稠温热的咖啡进肚,我身体的细胞开始苏醒。我擡头看看卧室墙上的挂表,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应该是中午,因为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但是现在肯定是大白天。
我恍惚觉得有什麽事儿需要我办,这个点明显错过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具体什麽事儿。管它呢,我一无业游民穷屌丝有啥大事儿?况且现在有个光屁股的女老师正在给我舔鸡巴,爷今儿也君王不上朝了。
烦人的手机又响,一看是我哥,他问我现在在哪?我问他有事儿你就说吧,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底赢了多少钱?他想用几千块,说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三想支援老四点钱,让她把家里装修完,不能装一半搁那,不能老住老三家,那样他想跟老三亲热俩人还得去开房。然後还说,老二绿蔷薇给他打电话找我,说我帮着绿蔷薇的邻居办什麽上一中的事儿。说好了今天上午给人家办的,人家从早上八点给我打电话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挺着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绿蔷薇给我哥打电话,问我在哪?
晕,我终於想起来了,虽然有点记忆片段还连接不起来,但是重要的事儿都想起来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翻看手机通讯记录,一看未接来电好几个,有几个重复陌生号码,这应该就是小寡妇赵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绿蔷薇的。也有短信,是赵筱菊说她和她儿子已经在市里了,就在一中附近,问我什麽时候能到。语言组织的很客气,一点也没有埋怨我失约的意思,说是如果我有事儿她们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
我本来想赶紧回个电话,但是看着给我舔着鸡巴的静湖,还是改了发短信,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药,起的晚了,没听见闹钟电话之类的,让她们等着,我中午请她们吃饭,下午一定把她儿子的入学手续办了。
赵筱菊回短信很快,说没关系,她等我电话就是,看我什麽时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静湖的头,问她怎麽没上班,说好的今天帮我朋友孩子办入学的。
静湖吐出鸡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还不是怪你这根坏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是几点来的,上来就欺负我,跟疯了一样,前面弄了还不行,非要弄後面,一点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样,我怎麽反抗也没用,还打我屁股,跟狼一样,你差不多折腾到天亮,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後面疼的厉害,我还怎麽上班啊,请假了。」
什麽?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後面?我怎麽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後面,昨天晚上就弄了?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脑子依然处於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复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後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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