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情挑群淑(1/ 2)
夏口城。
自陆口回到夏口的刘备、关羽、张飞于两日后已得知到天扬欲去寻庞统之事了……
刘备与刘琦、吴、张三人心事重重的来到后院花园亭间,遥望着陆口方向……
忽听刘备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天扬离开这里已经四天了,战争仍在进行的这样如火如茶,如今还要他去找人,莫非庞统真是那么厉害人的人物?”
关羽接道:“听月英说,他在战术运用方面更胜于孔明军师……假如这是真的,那就难怪周瑜会想得到他了,他若能以密探身份潜入曹操内部进行策动、挑拔,帮助吴军里应外合,那彻底战胜曹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宗忽插言道:“曾听家父说过,谁若能得到‘卧龙’孔明和‘凤雏’士元二人,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关羽感慨道:“没想到这样的豪杰人物,竟然还被埋没不为人知。”
张飞却埋怨道:“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回夏口呢?没想到马上又要出去找庞统,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被东吴那些人给牵着鼻子在走啊?”
刘备略一思索,领首道:“啊!不过现在要他去找人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的,看到他初回夏口时那神情是高兴异常……可是,现在他一定在为未能救出凤翔实一事感到苦恼,所以,让他暂时离开战场说不定可以让他的内心比较平静些。
话音未落,张飞便切齿大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跟他们一块去救凤翔,什么曹军不曹军的,我两三下就把他们端一边去,把凤翔救回来了!”
说时,不由又使他忆起于一年前,与凤翔的那一夜令他一生都难忘的鱼水之欢。
忽听刘备肃沉地道:“翼德,你别说得那么轻松!我在想念我担心的是周瑜的目的,他要那原本认识庞统的月英去找庞统,这没什么非议,可是,却没必要教‘龙之子’特意去找人吧?”
关羽愠道:“周瑜的嘴巴说要天扬他用‘龙之子’的力量去找,可是,在我听来那不过是个歪理而已。”
刘备颔首道:“上次我们成功的夺取陆口时,孔明曾对我说过,在打赢与曹军一役后,对吴来说,我们就是其接下来的敌人了!在破曹之后,吴的第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占领荆州一事了,因为,他们要与大国‘魏’相抗衡,无论如何都非得拿下西边的要塞——荆州不可,不过,此刻身在此处的刘琦贤侄才是正统的荆州牧,相信吴一定知道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任其一厢情愿地坐拥荆州的。”
刘宗忙谦逊地道:“不……家父原就想把荆州牧的职位让给玄德叔父你的,和小侄相Lh,只有叔父治理荆州才能有效防范各势力的的侵入。”
刘各平静地道:“贤侄,叔父很高兴你有那份心意,但对吴来说,无论谁来统治荆州,恐怕他们都不会高兴的,前些日子攻夺陆口时,东吴让我们先出兵,孔明军师说,这是他们故意称让我军和曹军来一场厮杀,好削弱我军实力之故,而这次,他又只是让‘龙之军师’只有几人去庞统,我想:这是他要置‘龙之军师’于死地的陷阱。”
众人闻言,大惊不已……
张飞大惊失色地道:“大哥!那天扬他们此行不会很危险吗?”
刘备沉重的道:“哦!在孔明捎回来的信函中,是这样写的。”
张飞焦躁地吼道:“天扬他们连一个士兵都没带,那他们很危险……既然如此,我只好随后赶上,去把那些东吴的刺客给杀个片甲不流!”
说着,他便抬腿欲走……
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沉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你要赖在地上偷懒不起来呀?我们吴军现在正和曹军打仗,你们想让那些为你们卖命的将士们饿肚子吗?起来,起来!动作快一点!”
说着,便抬起左脚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吃这一踢,不禁痛得“呜啊”一声大叫起来。
仁孝公主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万丈,恨声道:“些家伙太过份了!可恶的臭兵卒,怎么可以因为老人是百姓,就这样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训他—顿!”
边说边抬腿欲去,冬梅忙低声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样做!那士兵们不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闻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脚步,醒悟道:“啊!对呀!我答应过孔明不让美周郎知道我出来找庞统的话了!如果和这士兵打起来,那就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冬梅趁机说道:“那就别惹麻烦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四人遂扫视码头欲买几匹马来乘坐,可是,由于吴魏正在交战之时,马匹早已被用到战场上去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即将西沉的红日,叹道:“唉!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得找个有客栈的集镇呀!不灰,咱们这四人怎么办呀?”
龙天扬神情冷沉地道:“那我们赶快一些,看着那前面的山林里是不是有农户,我们去投宿一晚,因为,住客栈很显眼,百姓们也亲切的多!”
余下三人皆点头应允,四人遂疾步向前面的山林走去。
恰巧,在山脚下有三间茅屋,虽然破旧点,但里面却无人居住,而床榻炊具却一一俱备,四人不由欢喜万分,忙整理一下,便动手做饭了,炊烟袅袅,不多时,几样农家普通的小菜便端上桌来,众人吃得甚香。
未有片刻,天已完全黑了,一轮月牙悬于当空,周围野外的虫儿也在呜叫起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冬梅、仁孝公主二人了,她们坐在榻上,面前的油灯,灯不如豆,飘忽摇曳,仁孝公主此时才细细的打量着所住的茅屋,皱眉道:“月英和‘龙之子’两人出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
而此时,龙天扬却与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
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冲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沉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沉吟片刻,犹豫道:”
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沉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而苦恼了!”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沉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激情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坂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视着……
龙天扬失魂般紧搂在她那柔滑如脂,弹指欲破的柳腰,真诚赞道:“月英,你真美,简直与嫦娥分不出上下,你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温顺、最美的女子!不,还是最懂床第之欢的女子!”
月英闻言,轻“哦”一声,疑问道:“你刚才说我是最懂床第之欢的人?这从何说起?”
龙天扬双手在其娇躯上下游抚着边笑道:“上次你于‘长坂坡’之战时为我疗伤,而与我交欢之事……我是听冬梅说的,她说你舒畅的要命,那呻吟声……将她逗得都欲上前帮你一把!想想,当时我是昏迷之人,如果你的春术不高,能将我的‘小弟’变得坚硬逾钢,并让你欲死欲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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