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1/ 2)
从下山到回去的一路上,苏悦容都没再和儿子说话,中间马小要几次想牵她的手,都被她冷着脸甩开了。
回到住处,在楼下停车的时候,忍不住问儿子,现在他和那个阿姨私下里还有没有见面,马小要说没有,苏悦容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他一遍以後能不能和那女人不再联系,见他还支支吾吾,便向儿子要对方的联系方式,耐心地说:「要要,你和诺诺觉得亏欠人家,感觉不去见他们不好意思,我能够理解。我来和他们说,就说我们长辈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不准许你们那样做,让他们别再缠着你和诺诺了,实在不行,妈妈给他们打点钱,补偿他们。」
马小要说那不是侮辱人吗,人家要的又不是这个,见苏悦容的态度十分坚决,才答应这段时间先不见对方,要不要给她联系方式,也回去考虑一下。苏悦容心中有气,连家都没让儿子进,独自下了车,让他回去了。
因为生气回来的早,午饭时间早过了,苏悦容也没有心情吃。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生闷气,心里琢磨着儿子儿媳这件事的种种後果,该怎麽处理。
一时间内心深处又种种後悔,想着以前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儿子了,又由此暗暗怨怼起丈夫马邛山来。正心乱如麻,手机信息响起,打开一看,是丈夫问她和儿子什麽情况,便烦躁的直接打电话过去,让他早点回来,有要紧事情和他说。
过了一会,齐玫两口子也先後发信息询问。苏悦容想了好一会,分别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斟酌着语句,说孩子确实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自己也向孩子坦白了。两个孩子说能够理解他们,希望他们做爸妈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日子该怎麽过还怎麽过。安抚了他们两口子一番。老许和齐玫夫妻心中羞愧,说知道了,也没责怪苏悦容自作主张,各自唉声叹气一会,挂了电话。
倒不是苏悦容有心隐瞒他们,但是儿子马小要所说的事情,所牵扯的後果实在难以预料,她必须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丈夫老马匆匆忙忙一进家,苏悦容把他拉到卧室,把事情原原本本对他一说。
马邛山听完也傻了眼。
对於儿子和儿媳已经猜到了他们所做的事情,这几天来,马邛山包括齐玫夫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现在,事情得到确认和由此引起的羞愧,在意想不到的新情况面前,反而不那麽重要了。
在之前四个人频繁的联系交流当中,对於儿子儿媳很可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却表现的如此平静,他们是有所猜测的。现在网络资讯这麽发达,儿子儿媳作为年轻人,应该没少浏览成人网站,对换妻现象有所了解,不足为奇。
但是马邛山怎麽也想不到,刚结婚没几年的儿子,居然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并且已经开始实际涉足了。而这显然才是儿子儿媳如此平静的真正原因。
怎麽办?想到美丽孝顺的儿媳诺诺要被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想到老许可能会有的反应,马邛山越想心里越堵得厉害,愈发慌了神,伸手去裤兜里摸烟。
「还抽!你说现在怎麽办,啊?都怪你,都怪你……」苏悦容眼眶一红,泪水涌出,两手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遭受无妄之灾,马邛山用胳膊遮挡着,任由妻子发泄,但烟还是被夺了下来,扔到一边。
等妻子发泄完,马邛山郁闷加上冤枉,苦着脸看向妻子,委屈说道:「悦容,这是孩子自己的事,我们谁也不想这样,怎麽能怪到我……」
「你还说,不怪你怪谁。」苏悦容气犹未解,擦掉眼泪怒冲冲说道:「如果不是你以前的那种怪心思,要要怎麽会打小……打小就学得这麽坏。」
说完一屁股坐到床上,继续生闷气。
「呵。」明白了妻子话中所指的马邛山,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止住,嘴里咕哝着说道:「又都怪我,当时你不也……」
「你还敢笑,不是你心里变态,我怎麽会……」苏悦容想到当初丈夫挑唆怂恿自己,各种宠溺纵容儿子,心中气苦加上羞恼,巴掌又落了下来。
对於妻子的指责,马邛山是虚心接受的。当初,若不是喜欢看妻子被年幼懵懂和渐成少年的儿子,各种黏磨纠缠後的羞媚之态,并屡屡安抚宽解,从中诱惑撩拨,因此产生了另一种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几年自己也不会那麽快就接受了老许两口子的换妻建议。只是这些年中,随着儿子长大成家,加上沈迷於与老许夫妻的四人游戏,自己那种不可与人言的隐晦心思,才渐渐被忘诸脑後。
此时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後扪心自问,难道真是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重要的是商量怎麽办。」
「你说怎麽办?」苏悦容气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开。
马邛山思忖一会,犹豫着说道:「这事能瞒住老许……诺诺爸妈吗?」
「你说呢。」苏悦容道:「要要说了,他告诉我们,就是想让我们几个不要有心理负担,就算我们不对老许和齐玫说,两个孩子早晚也会对他们说,有可能瞒得住?」
马邛山一时之间也挠起了头,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儿子和那对中年夫妻继续来往,然後再慢慢想办法,打消他的那种心理了。
对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从小就知情重义,别人对他们有一分好,他们就会回报三分五分这一点上,马邛山和妻子苏悦容都非常了解,以前还为此感到高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难点。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挠着头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问儿子要来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和对方聊聊,给他们点经济补偿,实在不行,和老许商量一下,让齐玫……去见见他们,也算偿还他们了。」
「你脑子有病吧。」丈夫话刚说完,听出他话中意思的苏悦容,用曲放在床上的那只脚踹他了一下,满脸涨红说道:「老许和齐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麽名义去?难道说……女债母偿?我们一家人成什麽了?」
马邛山意识到这一点,脸也一红,然後又开始挠头,想了好一会,说道:「是我心急乱开药了……要我看,在这件事情上,对方是不是一直缠着儿子不放,并不是重点,关键还是儿子自己的态度。」
「我也明白,可儿子不同意让我们联系对方,我们能怎麽办?」苏悦容说道。
「这就对了,儿子不同意,说明他心里断不了让诺诺……断不了那种心思,诺诺这孩子我们了解,只要没有儿子缠着,诺诺自己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所以说事情的关键,是怎麽让儿子打消念头,把心思收回来。」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里的事,儿子他就想那样,能有什麽办法?」
苏悦容说着,蓦地想起在山上时,自己和儿子最後的那段对话,脸不由微红了起来。
马邛山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然後眼神亮了起来,一脸讨好的讪笑着刚想说话,便被心知不会是好话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俩心里放着事,犹如一块石头压在心上,晚饭吃得比前几天更没滋没味,草草冲洗了身体,躺在床上睡觉前,又开始商量。
重新仔细询问了一遍妻子见儿子的过程,儿子的原话具体都怎麽说的,和说话时的态度神情,马邛山的心情愈发沈重。
作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心理之後,如果无法去实现,便如同百爪挠心一样,不达目的怎麽也不会甘心。就算他们这次阻止了儿子带诺诺去见那对中年夫妻,将来的日子还很漫长,说不定什麽时候儿子又会联系别人。
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筑坝拦阻,反而可能会酿成更大的後患。所以长远的办法,只能是让儿子收心,彻底打消那种心理。
可是想来容易做到难,要怎麽劝说妻子用那种方法,是一个稍微想想,就让他头痛不已的难题。
下午的时候,看到妻子的脸突然发红,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了那个办法。而按照儿子以前和妻子曾经有过的亲密程度,这次发现他们所做的事情,儿子也很有可能对他的母亲,重新产生那种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绑住儿子,让他收心的绝佳办法。当初为了让儿收心,不过早和诺诺偷食禁果,在自己的怂恿和支持下,妻子苏悦容就是那样做的,也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只是,那时候的儿子毕竟刚进入青春期,对性方面好奇居多,虽然喜欢黏缠自己的妈妈,但有妻子从中把握好分寸,并不会真做出什麽事情来。这次如果还用那种方法,已经和诺诺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儿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麽好哄骗了。
难道真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
这样一想,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动起来。
妻子她……还会同意麽?
马邛山毫无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怎麽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妻子的口风。
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妻子,只见她脸红红的,正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心里不由又是一动。
这些年当中,妻子虽然和儿子没有了年少时的暧昧,但母子俩的感情依旧亲密。妻子傍晚会想到把责任往那个方面推,为此自责,想必这些年中,心里没少回味当初和儿子之间的种种。
忽然又想到,妻子从和儿子出去游玩回来,除了担忧那件事,脸一直时不时的发红,难道和儿子见面的时候,儿子已经对妻子流露了那种意思?他们母子之间,另有妻子没说出来的言语交流?
这样一想,愈发心痒难耐,清了一下有点发痒的嗓子,吻着妻子的脖颈,轻声细语问道:「悦容,想什麽呢。」
苏悦容回过神来,说:「能想什麽,还不是儿子的事。」
马邛山哦了声,伸手握住妻子的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轻轻抓揉着,半晌说道:「老婆,你说儿子以前……和你这麽亲,这次发现我们的事,他会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今天和儿子一起出去,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别的?」
「胡说什麽呢。」苏悦容瞪了眼丈夫,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我是他妈妈,他能对我有什麽想法。」
出去见儿子之前,她并没有和丈夫提起过自己那种微妙的心理活动,因此回来後也没把自己对儿子的试探,以及最後母子俩的那些羞人话语告诉丈夫。听丈夫突然问起,感觉有点心虚。
马邛山又哦一声,把妻子的身体往怀里揽了揽,继续一边抚揉奶子,一边亲吻她的耳鬓和面颊,过了一会又说道:「悦容,就算这次我们阻止了儿子,也只是一时权宜,以後怎麽让儿子打消那种想法,你有想到……什麽办法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悦容立刻警觉起来,接着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东西的蠢蠢欲动,脑子里马上悟到了什麽,心里一阵异样,明知故问的红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说了你别生气。」马邛山咽了口唾沫:「悦容,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还用……以前的方法,让儿子把心收回来?」
见马邛山果然说出那句话来,身体还起反应了,苏悦容心中气恼,伸手在那根东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只手掌向他肩头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麽这样,都什麽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你……要不要脸啊!」
看着丈夫用手臂挡着头脸,嬉皮笑脸,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怂恿自己的做派,苏悦容愈发恼怒。
狠狠蹬了他一脚:「别碰我,滚那头睡去。」
然後转身躺下了。
马邛山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要细心体贴,小心翼翼从後面抱着妻子腴美腻白的身子,温柔地吻她的脖颈,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轻轻揉摸。从儿子撞见他们的事情,马邛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加上又滋生了那个想法,胯间的鸡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顶在妻子的臀沟内。
见妻子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裤,苏悦容屁股轻怼了他两下,最终还是让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手握着鸡巴,龟头在屄口蹭了几下,竟然湿嗒嗒的,再蹭数下,便从後面缓缓插进去,抽送起来。不多时,妻子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这样抽插一会,夫妻俩的欲望都开始上升,马邛山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拨,苏悦容顺势躺平身子,分开两腿让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个星期没做了,你也想了啊。」马邛山巴结的语气小声笑说,感觉妻子屄里水量渐丰,抽送之间无比舒爽。
苏悦容舒服得轻声「哼哼」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嗔了他一眼,说道:「这几天你没找齐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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