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花开并蒂(1/ 2)
平擎岳在江湖上罕逢敌手,素来无比自负,此际却不敢再有丝毫轻怠,无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终无法冷静下来寻机破敌,乜见紫姬背着世荣又往前逃,只好再次拔足而起,旋听周遭清脆铃声乱响,南疆六魅亦如影随形袭来,这次合围却比上轮紧凑许多,显然是欺他身已负伤。
平擎岳强压焦灼凝神应对,龙象巨力纵横递出,却觉招招均难使畅,拳拳皆若击水,不禁浑身难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阵势如重重蛛网绵延搭结,口中的娇声笑语始终不断,无穷杀机俱隐于嬉闹之中。
平擎岳愈战愈惊,暗忖:“看来侯小月曾败于她们手里的传言非虚,闯入万花结界那厮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有这等强援……”心中已不把世荣认做采花大盗,稍微分神,蓦见一把银梭已攻入防守圈内,在肩膀上斜斜地挑了一下,带起一蓬血花,方要反击,旁边竟有一人欺身近来,吹气如兰地妩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织的锦儿好不好看。”
平擎岳微微一呆:“这般冒进,想找死么!”心感诧异,出招不觉缓了稍许,眼前倏地一花,视线不知给什么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晕起来,才叫不妙,腰眼上已传来一下剧痛,半边身子顿时酸麻起来,赶忙往后疾退,又听有人娇嘤道:“小心喂,人家在这儿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却正砸在一弯利刃之上,辣痛中龙象巨力暴吐而出,将那阻袭之人震出数步之外,终得脱出此轮合围,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斓傣锦,妖娆道:“人家织的锦儿真有这么好看吗?怎瞧得两眼发直呢。”
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着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哟!腰眼上那下啊,别的男人一尝可就全酥了呢。”
握着景颇长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只见她用嫩舌舔舐刃口鲜血,仿佛尝到了什么味道极美的佳肴,满脸尽是甜畅之色,腻声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家还要吃!”
只不过稍微分神,立导致身陷险境,平擎岳面色愈发难看,当下只是默默不语,抓紧时间暗自运功疗伤。
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围近前来,一女忽拔身跃起,娇声袭人道:“人家也要跟阿牛哥哥亲近亲近,免得便宜了你们。”长裙在空中鲜花盛放般乍然扬起,底下两只迷人的脚儿交替踢出。
如此凶险之际,平擎岳焉敢半点心猿意马,孰知见了她那双穿着细丝绑鞋的雪白脚儿,那春葱般的纤秀玉趾,那染了凤仙花汁的整齐美甲,不知怎么,心头竟然一荡,腾挪间不觉多瞧了两眼,愈感飞舞而来的粉腿玉足美不胜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闪,方才蓦然惊醒,对方已袭到鼻尖,急忙扭头躲避,面颊倏地一辣,已给割了道长长的口子。
原来那女子鞋底藏着薄纸般利刃,只在前端露出短短的一圈,若非极近,绝难发现。
另外几魅趁机掩上,招招刁狠阴毒,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空隙。
这一下失势,平擎岳立又重陷险境,苦苦支撑许久,仍然毫无逆转之机,身上徒添了多处伤势,只好完全转入防守,形势愈见被动,满额皆汗地忖道:“我平日收拾别人如同儿戏,今回怎么屡屡缓钝?反叫这几个婆娘玩得晕头转向……啊!是了,她们定然识得迷魂秘术,那些妖娆舞姿,那些奇兵怪器,那些系在身上的铃儿,甚至连声音都暗蕴扰人功效,令我心神不定!”
再瞧远处,紫姬背着世荣已不知所踪,一颗心不由慢慢下沉,知晓今日已无将那两样要物夺回之望,就连全身而退,只怕也非易事,正在暗暗叫苦,忽听远处呼喝声大作,却是大批宫中禁卫赶到,暗叹一声道:“罢罢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儿栽了个跟斗,他日再讨回来就是!”
当下将功力提至极限,两臂狂舞,宛似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龙象巨力四下狂轰,声势极其骇人,终将六魅的重重合围撕开一角,足底发力蹬踏,整个人箭般疾冲而出。
持梳女子叱道:“这家伙想逃!”正欲提步追杀,却给舞着傣锦的女子止住:“由他去吧!”
握刀女子妩媚地遥盯着急奔的平擎岳,眼神宛如对情人的依依不舍,腻声道:“我们再玩一会嘛,说不定能把这条蛮牛宰了。”
此时已有数名禁卫奔至十余步之距,挥舞着兵刃大声呼喝。
那女子将傣锦披围身上,悠悠地系好领口丝带,淡声道:“算了,主子有令,要我们只拦他一下就走,不得有违。”
持梳女子与握刀女子心知若给禁卫缠上,麻烦可就大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与其余几女齐身飞起,眨眼间便消失在茂密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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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也还了一声:“相公。”
宝玉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无声无息地再次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但觉依然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沈瑶娇嘤一声,又觉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宝玉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沈瑶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宝玉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沈瑶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她心慌魂荡。
宝玉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才更难过哩。”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回,龟头才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沈瑶感觉宝玉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宝玉爽美了一阵,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花架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心头大颤了一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沈瑶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因习武的关系,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与宝玉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
宝玉鲜感满怀销魂蚀骨,胡思乱想道:“凤姐儿丰腴冶艳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阿瑶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哎呀呀,三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宝玉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推出碧玉花架之外,所幸前边恰有一条藤蔓垂下,沈瑶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宝玉见她上半身凌空在外,下半边却仍留花架之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沈瑶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宝玉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玩一下。”
沈瑶听见他说“玩一下”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藤蔓,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嗳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儿……”
宝玉道:“哪里?”
沈瑶声音都颤了:“就那里。”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
岂料宝玉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沈瑶娇声不住:“嗳呀!玉……你……你……嗳呀,酸……酸……不……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你坏……呜……坏蛋!”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宝玉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顽心忽起:“你叫我坏蛋,那就再坏些儿与你瞧。”竟捡起那截断花茎朝花溪撩去,拨了几下,便寻着了那粒沐浴在浊蜜中的粉嫩肉儿,对准蒂头轻轻点去,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沈瑶轻啼一声,颤呼道:“你……你做……做什么?啊!”原来又给男儿逗弄了一下,嫩蒂酸胀得阵阵发木,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
宝玉笑道:“你发上身上都抹了,这里可不能漏掉呢。”说着手指发力,在底下将花茎中的残液挤出,都涂抹在她蛤口内,骤觉一股清凉直袭肉棒,又有一股浓浓的奇香扑鼻而来,心中不由连声呼妙。
沈瑶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玉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沈瑶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沈瑶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宝玉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沈瑶整个拉回花架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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