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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06(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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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我母亲身上的真实事件,虽然很荒诞,但确确实实发生了。其中各种人为以及巧合一步步推动着事情的发展,逐渐成为无可挽回的现实…

我叫王斌,出生在北方内地的一个小城市,父亲是一个是一位国企工厂的职工,母亲也在这个工厂後勤上班。

1990年的时候两人通过介绍很快相恋结婚,一年後就生下了我。生活算不上特别好,但在那时候双职工的家庭已经可以算是中上层了。父亲虽然没有什麽大本事,但是本性纯良憨厚,脾气也非常好,从小到大我就没怎麽见过他发脾气,倒是我的母亲,性格比较要强,什麽都不甘於人後,从我上小学起就对我严加管教,每次犯错以後都少不了一顿打骂。

母亲的娘家在远离市区外的农村,兄弟姐妹三人。母亲叫任玲,排行第二,舅舅任伟最小,大姨任洁是老大。因为当初家里条件不好,不可能同时供得起三个孩子上学,所以大姨初中毕业以後就缀学在家务农了,後来为了供我舅舅和母亲上学,不到17的时候就为了聘礼嫁人了。嫁人之後还不断的从她自己家里拿钱给自己娘家,直到舅舅和母亲各自成家立业,可以说舅舅和母亲都对大姨充满了敬重和感恩之情。

99年小学暑假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回乡下给我大姨过生日,事後一切的开端就是因为那次。大姨家在离姥姥家不远的镇上住,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除了种地之外还开了家小百货商店,由我姨夫负责进货,她负责经营。日子过的也非常不错,大姨比我母亲大了两岁多,当时是过32岁生日。那天母亲和我到达大姨家里的时候亲戚已经到的不少了,有几个不太熟的是我姨夫那边的亲戚。我挨个打了招呼之後就去找表哥表姐玩,表哥名叫张海峰,表姐叫张慧慧。大姨结婚早,当时表哥已经14了,比我大了6岁多,是我们这些表兄妹之间的孩子王。每次聚在一起的时候都领着我们漫山遍野的瞎玩。

当天具体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一直在大姨家前堂的小商店里玩着各种玩具,然後到中午开始吃饭,坐了有两桌。亲戚们凑到一块,当然是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年幼的我当然是对这种场面非常不耐烦的,完全没兴趣听那些家长里短的废话。

吃着吃着不知怎麽一帮亲戚就开始哄闹了起来,我没听他们聊天,不太清楚怎麽一回事,只看到母亲脸色微红,站起来给姨夫倒了杯酒,然後自己也拿起酒杯,和姨夫交叉着挽过手,在众人的起哄之下,两人仰头一饮而尽,惹得一片掌声。即使在很多年之後,我也清楚的记得当时的那个场面,自己一直无比敬畏的母亲,在一众嬉笑的叫好声中,红着俏脸和满面黄土的姨夫喝交杯酒,虽然当时还不太懂事,但还是感觉心里非常难受。

吃完饭之後,姨夫开着拖拉机去送来的亲戚们,我当时也闹着要坐拖拉机玩,就跟着姨夫一块。母亲酒量不好,喝的有点晕,交代了我几句就去大姨家西屋里休息了。等把那些亲戚挨个送回家以後,已经快晚上了。然而回到大姨家以後却发现除了大姨在前面看店,表哥和表姐都不在家,只有母亲铁青着脸在西屋坐着,看见我回来也没搭理我,眼神直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姨夫在把拖拉机在院里停好进屋,母亲才走出去跟姨夫说了几句话,稍微恢复了点平常的样子。

等大姨在前堂关了店门进来,我问表哥表姐干嘛去了,大姨说表姐去给她爷爷去送中午的一些饭菜,表哥後来也跟着去了。我也没多想,等到快8点的时候表哥和表姐才打着手电筒回来。

母亲看见表哥回来以後就说中午喝酒喝的头疼,想早点睡觉。但大姨不让,让吃了晚饭在睡。母亲向来对於大姨的话基本是全听的,只得又一起吃了顿晚饭。吃完饭大姨感觉母亲确实是精神不太好,心不在焉的,没再继续拉着她说话,直接就让她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母亲谢绝了大姨的再三挽留,带着我坐车回家了。

直到几年之後我才知道,就是在那天下午,精虫上脑的表哥趁着大姨在看店,我和表姐姨夫都不在家,母亲在西屋里睡觉的时候,强奸了她。母亲根本无法反抗,等她感觉到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被紧紧绑住了床上,嘴也被布条死死勒住,只能无助的承受这个畜生对她的侵犯。

至於事後为什麽母亲没有声张,原因很简单。表哥说如果母亲要是说出来,他就自杀。虽然母亲当时恨不得立马就让这个畜生死,但是她要为我大姨考虑。她身为人母清楚的知道如果表哥死了大姨会有多麽伤心。更何况如果大姨知道了她儿子干出这种丑事,恐怕她也活不下去了。一直以来母亲都感觉对大姨亏欠太多,想到大姨知道真相以後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母亲就於心不忍。最终强忍着对表哥的恨意,把委屈咽了下去。

那次之後母亲有半年没有去过大姨家,如此长时间不去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之间大姨来过我家两趟,还抱怨我妈想不起来这个姐姐了,母亲无奈的只能笑着说工作太忙。一直到快过年的时候实在是躲不过去了,才去了趟大姨家。原本打算带上我爸和我一起去,但是很巧的是父亲车间正好开始保勤,没法跟着去了,只得带上我。我原本就不想去,因为冬天大姨家太冷了,一听我爸去不了也赶紧要求在家呆着不去。母亲没法,那边已经和大姨家说好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母亲自己到了大姨家发现只有大姨和表哥在家,心里就隐隐感觉不妙。但来都来了,只能强颜欢笑的和大姨寒暄着,一问才知道姨夫去外市进货去了,而我表姐去找她叔叔家的妹妹玩去了。

事情就是这麽的巧,好似上天在为表哥创造机会一样。而母亲却只能无奈的把自己身体送上门。中午母亲心神不宁地陪大姨吃完饭以後,大姨去前堂替换表哥去吃饭。看着默不作声走回来的表哥,母亲当时还天真的以为大白天的,自己也没像上次一样喝多睡着,外甥是不敢把的她怎麽样的,可惜她低估了这个外甥的色胆。

表哥从前堂出来的时候默不作声的带上了门。母亲当时一看就慌了,赶紧喊:「海峰,你关门干什麽?」话音刚落表哥就冲到了母亲的身边,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往西屋里拖。

刚刚30,结婚後一直在後勤单位里养尊处优的母亲,哪是农村15岁小夥子的对手,踉踉跄跄的就被拖进屋压在了床上。表哥故技重施先拿布堵住了母亲的嘴,一边压着她,一边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没想到母亲趁机突然发力,险些把他推开。赶忙双手重新牢牢按住母亲,不让她胡乱挣扎。如此贴身的纠缠,母亲身上淡淡的化妆品香味更加撩动起了表哥的欲火。由於没法更进一步,只好喘着粗气胡乱在母亲美艳的脸庞上亲吻。母亲摇着头躲避这让她无比恶心的动作,嘴里不停的呜咽着。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表哥感觉母亲似乎是没有力气了,再次伸手去解她的腰带。这次母亲挣扎的力度明显小了很多,已经不足以把他推开了。等表哥把她的裤子秋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腿窝之後,母亲停止了她无力的挣扎,彻底放弃了抵抗,把头扭向床里侧一动不动,犹如死屍一般,此刻她只希望着能赶快完事,赶紧结束这痛苦羞辱的局面。

表哥虽然不知道母亲已经绝望了,但见她不再动,赶忙脱了裤子,兴奋地掏出鸡巴朝母亲的阴户插去。胡乱的捣了几十下之後就一泄如注,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母亲的屄里。

射完之後表哥之前的疯狂兽欲逐渐褪去,心里有些後怕,也不知道怎麽收场,像上次一样提上裤子就走了。母亲在他走了之後才恢复了点生机,扯开嘴里的布条,拿卫生纸在下面擦了几下,提起来裤子,又把淩乱的床单扯平,茫然的走了出去。

母亲又强颜欢笑和大姨聊了一下午,虽然百般拒绝不想留宿了,但是看到大姐最後明显有些生气,就不敢再拒绝了。毕竟都半年没来过了,这次来再不住一晚对大姨就真的有些伤感情了。看着毫不知情的姐姐,还有一旁外表憨厚实则禽兽的外甥,母亲心里痛不欲生。

晚上十点多大姨才停止了唠叨,给母亲提了热水洗漱,又给去西屋给母亲铺好床盖好被子,才自己回屋睡觉去了。母亲百味陈杂的躺在床上,如此善良贤慧的大姐,怎麽会有这麽一个孽畜儿子,偏偏自己又亏欠姐姐太多,实在没法把事情说出来。

就在母亲痛苦煎熬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屋的门开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人影迅捷的窜了进来。母亲虽然猜到今天夜里不会安宁,却没想到他来的这麽快,听动静大姨那边才刚刚睡下没多久,心里一阵悲愤交加,既不敢惊动大姨,也为了减少心里的屈辱,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表哥下午急冲冲的干了一炮之後越想越性奋,见两次强奸我妈之後她都不敢声张的样子,就已经摸准了她的脉门,知道她为了我大姨是不会说出来的,今天晚上这麽好的机会哪还等的下去,听着都开始睡觉以後就按耐不住欲望跑到了母亲屋里,摸着黑掀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进了被窝以後就贪婪的在母亲身上抚摸揉捏,见她此刻还是装作一副睡着的样子心里更加吃定了她。他也懒得说话,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过了会手瘾之後,表哥把我妈的内裤脱了下去,还拿出来对着月光看了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蕾丝内裤,感觉更加的性奋了,心想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光细皮嫩肉,身上还有好闻的香味,连内裤都这麽性感。

母亲微闭着眼睛,看到外甥在欣赏自己的内裤,悲愤的无地自容。如果不是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能看见她的俏脸已经通红一片,一直红到了耳後根。

毕竟今晚的主要目的不是来欣赏内衣的,蕾丝内裤再性感也比不上我妈的肉体性感。表哥看了一会就把蕾丝内裤扔到一边,他也不会什麽做什麽前戏,扶着鸡巴对准阴户,兴奋的插了进去,插入的时候,母亲皱着眉头轻轻吭了一声,然後就再没了动静,早已热血沸腾的表哥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他只想让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舒服,而我妈那紧致火热的阴道正是让他感到舒服的圣地,里面好似有无数吸盘一样紧紧咬合着他的大屌。表哥喘着粗气,一下下在母亲体内缓慢而有力的抽送着,母亲皱着眉头,默默承受着他的抽插,直到他射了以後,母亲才长长舒了口气。

表哥射完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已经疲软的鸡巴仍然插在母亲的蜜穴里,根本没有要结束的意向。母亲有点急了,她害怕不赶紧清理下阴道里的精液恐怕会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虽然她不想打破装睡的样子,但是想了想第二天被大姨发现的恐怖後果,只好推开身上的外甥,拿卫生纸擦乾净下体,又撕了不少垫在自己身下,见表哥一脸满足的贱样,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为你了妈,要不然我非得杀了你。」

表哥被我妈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虽然精虫上脑的时候他可以色胆包天,但每次射完以後还是很害怕的,毕竟才刚刚17岁。他还是第一次见母亲发怒。以前母亲因为大姨的缘故爱屋及乌,对他非常的和蔼可亲。如今突然在他面前展露自己严厉的一面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

表哥讪讪的手足无措,原本肆无忌惮在我妈身上游走的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母亲见似乎把他镇住了,心下稍安,冷冰冰的说:「完事了还不赶快滚?」

这时表哥才鼓起勇气,试探性的说:「我还想在来一次。」

母亲满脸嫌弃地重新躺在了床上,既没说不行也没说行。表哥见状知道母亲是屈服了,不过这次他不太敢放肆的乱摸了,也不敢继续像刚才那样亲来亲去的了。只是压在母亲身上重新开始机械式的抽送,随着欲望重新强烈,精虫再一次上脑,表哥才开始试探性的在母亲身上开始揉捏,见母亲一动不动,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开始大力的揉捏,粗糙的嘴也再一次亲上了母亲白皙冰冷的俏脸。

这一次表哥的耐力非常好,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到最後母亲都不知不觉开始轻轻哼哼了,这才射了出来。

第二天母亲起的比较晚,9点多的时候才慵懒的起床洗漱。大姨以为是因为母亲是在自己家睡的香,还挺高兴的,然而事情的真相却是她的禽兽儿子把母亲折腾到很晚才开始睡觉。中午吃完饭母亲告别大姨,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之後大概又有近半年的时间,表哥都没能再次一亲母亲的香泽。期间母亲虽然去过大姨家两次,但都没有之前那种机会了。一直到暑假的时候,大姨打电话邀请母亲带着我去住两天,或者是她和表哥表姐来我家。母亲怎麽敢把这个火药包往自己家引,藉口市里不如乡下有意思,说要带着我去玩。

隔了几天母亲调好休班之後带着我来到了大姨家。夏天的乡下是非常有意思的,白天去河边玩水,晚上打着手电筒抓结了龟,偶尔还去别人果园了偷偷摘点水果吃。唯一可惜的是以前带领我们的孩子王表哥,现在大了不在领着我们瞎玩了,基本上都是跟着表姐,没有想往年玩的那麽疯了。

我和母亲这次呆了6天,这次表哥终於逮到了机会。由於大姨需要在前面看店,姨夫得去瓜棚守瓜,每当表姐带着我出去玩之後,他就开始疯狂的在母亲身上发泄兽欲,几乎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母亲也认命了,她既不敢声张,反抗又挣扎不过,心想着就当把对姐姐的恩情还给她儿子了,任由他折腾,每次结束以後还要托着疲惫的身体去清理留下来的各种痕迹防止被发现。

母亲的顺从并没有换来表哥的良知,反而使他更加放肆,而他也非去年那个初哥了,不再单纯满足于传统的男上女下了,开始尝试其他姿势。对於他的要求,母亲基本上是不吭声,随便他摆弄。其实虽然在城市生活,但由於我爸太过老实,结婚十年了母亲做爱就没用过其他姿势。当母亲按表哥的要求,站在地上,双手扶着床,向後撅起玉臀的时候,心里的羞愧可想而知。虽然努力想要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但屈辱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留了出来。表哥完全不在乎母亲的感受,捧着眼前雪白挺翘的玉臀就把鸡巴插进了蜜穴。尽管心里无比难堪,但第一次後入的感觉还是让母亲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事後母亲发现了这种姿势的好处,那就是不用怕在床上留下痕迹,之後几天每次要射的时候,母亲都会用这种姿势让他射出来。坏处就是这种姿势母亲比较容易来感觉,长时间的话有可能会压抑不住发出声音,她是绝对不愿在发出那种声音的。

6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着实让表哥彻底享受了一番。予取予求的母亲已经记不清这个禽兽在她身体里射了有多少次了,她也不想去记这些屈辱难堪的经历,只是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在偿还大姐对自己的恩情,才能让她内心稍微好受一点。最後走的时候,食髓知味的表哥要求我妈以後至少一个月来一趟给他泄欲,母亲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隔了一个多月,母亲做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後,最终还是独自去了大姨家。这次姨夫出门进货去了,正好是表哥在守瓜棚。直到中午表姐去给他送饭才知道我母亲去了,立马跟表姐换了班,抱着个西瓜狂奔回家,先在母亲身上干了一炮,然後跟大姨说要带母亲去看看瓜地,领着母亲去了瓜棚,把表姐催走以後,在简陋的瓜棚里,疯狂的开始操弄母亲。

周围一片空旷的瓜地,母亲不敢脱衣服,看瓜棚里拿破烂的小板床又脏又乱,也不愿躺在上面。只能站在地上,一只手扶着瓜棚的柱子,一只手在身後撩起黑色长裙,默默承受着表哥在後面不断的冲击。夏日炎热的空气,让母亲全身香汗淋漓,洁白的藕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水珠,然後缓缓滑下,流到她玉足踩着的短跟凉鞋里面。

表哥在瓜棚里干了母亲半个下午,一直都是这种姿势。剧烈娇喘的母亲,饱受情欲的煎熬,全力压抑着阴道传来的感觉,嘴唇都被咬肿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吟。听到那低沉的呻吟声,表哥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被操时可以发出如此悦耳动人的声音,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万分,干的更加起劲。

晚上表姐来送晚饭的时候,妈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跟着表姐离开了瓜棚。回去以後看着热情的大姨,又强打起精神叙了一晚上的话才沉沉睡去。

之後的时间里,母亲平均每隔一个月就会送上门供表哥发泄欲火。等大姨过38岁生日的时候,母亲暗地里已经被表哥淫辱了两年了。

常话说习惯成自然,母亲也已经慢慢习惯了,逐渐开始接受这样的现实了。对她来说唯一的安慰,就是现在大姨过的很好。表哥自从有了母亲这个性感美妇给他泄欲,暴躁不安的少年心性改了不少,在家里又听话又能干,减轻了大姨不少的负担,让她省心很多,见看大姨生活的越来越好,母亲感觉自己的痛苦没有白熬。

那次大姨过生日父亲也回去了,场面和上次一样热情。酒过三巡之後,又是母亲端起酒杯,凑过去和姨夫喝了交杯酒,这时候我才知道这是这的小风俗。因为小姨子是姐夫的小棉袄,只要碰上这种类似的热闹饭场,小姨子都要和姐夫喝上一杯交杯酒的,以显示兄弟姐妹们亲密无间。父亲也知道这种风俗,乐呵呵的看着,其实当时他和母亲没结婚时第一个和母亲喝交杯的男人就是姨夫,而不是他,某种程度来说母亲是先「嫁给」姨夫的。

吃完饭母亲就赶走了父亲和我,因为我们留下来大姨家就没法收拾休息,毕竟这两天大姨家招待这两桌来的亲戚还是很麻烦的,而她自己则留下了帮着大姨收拾家务。然而真相可想而知。母亲已经把为表哥发泄兽欲当成了一种自己应尽的义务,看着这两天表哥跑前跑後,礼貌懂事,亲戚们也没少向大姨夸奖他,喜的大姨合不拢嘴。母亲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是值得的。表哥在边上稍微暗示了一下,她就留了下来。

就在我和父亲坐着回市区汽车的时候,母亲正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被表哥揉来捏去,两条圆润白腿搭在他肩头,玉足紧绷,随着下体猛烈撞击无助的跳动着。

「操!」表哥一边低喝一边尽情的耸动下身,他很喜欢这种姿势,雪白性感的胴体尽在眼前,随手就可以抚摸到我妈身上每一处细滑的肌肤。欲火越来越热,烧的他已经近乎疯狂。平时隐藏在人前的暴躁欲望再也压抑不住,扬起手甩了母亲一耳光。母亲美丽的脸庞立即被打偏向一边,仍然一动不动,神色平静而又麻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

打完以後表哥邪火消下去不少,低下头开始在母亲俏脸上胡亲乱吻。母亲转回臻首,张开朱唇,引导着他把粗糙的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面,红润的香舌顿时无处躲避,与他缠在一起不停地翻卷。很快表哥的精液就倾巢而出,喷向了母亲的蜜穴。

感觉到他射了,母亲推开了仍在她身上作怪的表哥,站起来拿卫生纸擦拭阴户。表哥从後面搂住母亲的纤腰,喘着粗气说:「别擦了,让我在干一次。」

母亲斩钉截铁的推开了他,平淡的拒绝:「不行,我得去给你妈帮忙。」但无奈表哥搂住她不撒手,只好说:「夜里,夜里你过来。」这时表哥才稍微松动,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母亲的丰胸翘臀。母亲也不理他,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直到拉开门才打掉了表哥还在她身上揩油的咸猪手。

当天夜里等到大姨家都开始睡觉之後,毫无疑问表哥又爬上了母亲的床。一直干到天色微明,才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之下离开。

2003年春节以後,表哥来市里打工。母亲虽然担忧自己以後安稳的家庭生活被打破,但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近半年来表哥越来越疯狂,频繁的要求母亲去满足他的性欲,扬言我妈如果不从就要去他憋不住的话就去强奸我大姨。母亲被他疯狂的念头惊呆了,害怕他真干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丑事,只得无奈听从。

不过和表哥幻想中以後可以在母亲身上夜夜宣淫的的情况不同,来市里将近两个月他都没找到机会操到母亲。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可以联系,只有些公共电话,加上母亲有意躲着他,他人生地不熟的完全没有什麽办法。这让早已习惯了在母亲性感胴体上发泄兽欲的表哥感觉度日如年般难熬。很快就干不下去了想要回家。

大姨知道以後急的不得了,农村大小夥子哪有不在外面打工的。呆在家里的都是好吃懒做的无赖汉,平常人家一听到小夥子这样根本不会给介绍物件。一边教育表哥,一边打电话向母亲求助,求她好好帮忙开导开导表哥。这下母亲是躲不过去了,姐姐都这样说了,哪还能再躲下去,当天傍晚就找他去了。

母亲按着大姨之前给的位址找到他的宿舍附近,正好碰见他正要下班回去。表哥一见我妈顿时热血沸腾,急忙拉着她去宿舍。到了脏乱的小宿舍,表哥在屋里其他三位外地工友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几人立马就一副懂了的表情,看母亲一副城市丽人的打扮,满脸羡慕地坏笑着离开了。

等几人一走,表哥就急不可耐的对母亲上下其手。母亲身体左摇右摆躲避着他的侵犯,低声怒喝:「别动,你先答应我以後好好打工,不准再想着回家,不然今天别想碰我。」

表哥当然是慌不迭的答应,同时再三保证以後安心在这工作。这时候母亲才不再挣扎,麻木的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哪个是你的床?」表哥伸手指了指,还好比较乾净,都是今年刚才家里带出来的新被褥,这让母亲略微满意一点,不然她是绝对不愿躺在上面的。

母亲脱掉外面的西装长裤,解开盘着的秀发。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拉开被子躺了进去。表哥也麻利的脱光衣服钻了进去。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在一起在被窝里扭来扭曲,压的小床吱吱作响。

表哥解开了我妈的纹胸,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含住嫣红的乳头不断吸允撕咬。母亲闭着眼睛,柔荑轻柔抚摸着表哥的後背。毕竟是在这种地方,刚才出去的那三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母亲只想早点完事结束,也顾不得矜持了。对于母亲略有些主动的表现表哥自然是欣喜万分,开始吸允的更加卖力。

感觉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母亲推开表哥埋在自己玉乳上的黑脸,不安地说:「好了,快点的吧,我不能回去太晚。」

表哥戏虐问:「小姨,你让我快点干什麽啊?」

母亲脸颊发烫,把头撇过一边没有回答。

表哥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再墨蹟,摸索着脱掉了母亲仅剩的蕾丝内裤,扶着已经硬得难受的鸡巴,朝母亲柔软肥厚的阴户插去。

「操,真他妈爽!」两月不知肉味的表哥感慨了一声。母亲呸了一口,曲起修长美腿盘在他腰间,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表哥尽情的抽插了百十下开始放慢频率,改为慢慢地研磨。此时母亲皱着眉头,贝齿轻咬朱唇,表情似乎极为难受。经过两年多的摸索尝试,虽然母亲在心里一直都不愿承认,但表哥已经能经常把母亲操到高潮了,对她来说每次性交不再是单单只有痛苦折磨,她也能感受到不少快乐。

鸡巴在蜜穴里缓慢研磨了一会之後,母亲神情更加异样了,脸色开始潮红,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急促的喘息着。这时候表哥开始加速做最後的冲刺,母亲再也压抑不住,啊的一声轻吟了出来,阴道不断收缩痉挛,随即全身颤抖着高潮了。表哥也感觉母亲阴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好似吸盘一样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鸡巴,再也坚持不住,顿时精液喷薄而出。

射完之後表哥搂着母亲柔滑细嫩的身子喘着粗气休息,母亲也是感觉全身酥麻无力,一动也不想动,静静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一会之後母亲勉力推开表哥,淡淡地说:「起来,出门的时候你姨夫不知道,我得赶快回去。」

表哥在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母亲的玉乳,不甘心道:「都两个月没干了,我还没玩够呢,让我再来一次。」

母亲瞪着表哥,语气不容置疑:「不行,这次真不行。」

表哥一听无耻的追问:「那你什麽时候再来?」

母亲开始穿内衣,想了想说:「过两个星期吧。」

「那怎麽行,最多隔一个星期,不然我憋不住。」

「我尽量,你一会就去给你妈打电话说以後好好干,别再让她担心了。」

「行,没问题,下星期我等你,哈哈」表哥得意的大笑。

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又被表哥缠着亲吻了几分钟,母亲赶忙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宿舍。回到家时见我爸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和我一起等着她回来,笑着夸奖了父亲一番,没等他问就解释说表哥打工不安稳,她去看了看。父亲一听连连点头,热情的说让母亲经常带他回来吃饭,母亲应付了几句就过去了,可怜老实的父亲,还不知道真相是母亲用自己的娇躯蜜穴去「看望」的母亲开始每隔一个星期送上门供表哥泄欲,以此来让他好安心打工。

如此频繁的往来,渐渐连表哥宿舍里的几个工友都和母亲脸熟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表哥和母亲的真实关系,以为是表哥说的那样,是个放荡的离异少妇,巧合之下被他勾搭上的。几人还幻想着有一天母亲厌倦了表哥能让他们也尝尝鲜,每次她去的时候都非常殷勤,惹得母亲是不厌其烦,但她也不敢暴露真相,只能尴尬地应付着。

等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在哪个破旧脏乱的小宿舍里,美丽优雅的母亲已经被表哥操过十几次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有几次当表哥正奋力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时候,那三个工友就会很巧合的去和复返。

最夸张的一次是母亲全身赤裸,手撑着床,踩着高跟皮鞋站在地上,被表哥从後面猛操时候几人就进去了。母亲当时心里直接崩溃,浑身剧烈颤抖,阴道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无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但是已经兴奋到极点的表哥死死抱着她,愣是在三人眼前又强行在母亲体内抽插了几十下,射了之後才把瘫软在地的母亲抱到床上盖好。母亲在床上蒙着脸躺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沉默着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表哥见母亲反常的样子感觉自己玩大了,没再有什麽过激的举动。

就在表哥以为母亲暂时不会再去了的时候,隔了一个星期,光彩照人的母亲又出现在他面前,丝毫看不出她上星期承受过那麽大羞辱的样子。但表哥也懒的去想为什麽,只有能操就行了,管那麽多干什麽。

小屋里的另外三人自从上星期亲眼看到母亲那雪白性感的胴体以後,天天都盼着这一天。立马围着她献殷勤。母亲一反以前的冷漠态度,大方的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这时表哥终於彻底放心了,上前一把搂住母亲的纤腰,对着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工友笑駡了两句。母亲靠在他怀里配合的咯咯娇笑。

把几人赶走以後表哥搂着母亲疯狂亲吻,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啧啧有声的亲吻了好一会才喘着粗气说:「小姨,你今天穿的真好看。」

母亲被亲的有些意乱情迷,不安的扭动着娇躯,咬着自己湿润的朱唇,红着脸解释说:「现在同事们都这麽穿。」

母亲不想告诉表哥她自己真实的内心。本来上星期受到那麽大屈辱的她是不想再来的,但今天早上起来以後就心神不宁,感觉浑身燥热,干什麽事都不顺心,总是不由自主会想到上星期那股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最後鬼使神差的就坐在镜子前开始打扮,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急切的朝这赶来了。

表哥抚摸着我妈被黑色一步裙紧紧勾勒的丰臀,感叹道:「现在城里女人真是越来越会穿了,光看看下边就硬的难受,真想上去强奸她们这群骚货。」

母亲呸了一口,警告他:「你可别干这种事,不然我怎麽跟你妈交代。」

表哥嘿嘿一笑,恬不知耻的说:「那得看你能不能帮我降火了。」

母亲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没想表哥制止了她的的动作。见母亲纳闷的表情,表哥咽了口唾沫:「别脱了,这样我更来劲。」

母亲皱了皱眉头:「那你一会别乱摸,这白衬衣太容易脏了。」

表哥点头答应,把我妈的一步裙胡乱卷了上去,露出她几无瑕疵的丰润翘臀,伸手在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母亲立马会意,双手撑在床上,向後撅起雪臀等待插入。

表哥把母亲紫色蕾丝内裤拉到膝盖,脱光衣服,黝黑粗大的鸡巴在母亲肥美的阴唇上来回摩擦,问了句:「我要进来了?」

母亲低声嗯了一下,然後就感觉那根无比熟悉的肉棒粗暴的插了进来。情不自禁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又无力地垂了下去。随着身後的大力撞击,秀发在空中不断飞舞。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母亲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连绵不绝。

母亲虽然双臂努力地撑着床,但还是被撞的不断向前,最终坚持不住扑到在床上。表哥此时尤不过瘾,抓着她的大白腿继续狂插不已。母亲呼吸急促,玉臂向後无力的阻挡着。

最後感觉累了,表哥压在我妈还穿着白色衬衣的背部,减慢速度,改为慢插深入的方式。母亲趁机稍微平复了下呼吸,此刻她阴道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每次坚硬粗热的鸡巴缓缓顶到蜜穴尽头的时候,都让她浑身酥麻无比,不由自主的轻声呻吟。

就在这时,宿舍里的其他三位工友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母亲上半身正趴在床上,白皙的美腿向後伸直蹬在地上,雪白丰润的翘臀正在迎合着身後男人的撞击,空气中弥漫着成熟女性的媚香,场面十分劲爆。接下来一瞬间屋里静悄悄的,安静地似乎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但几秒之後就被打破了,快速的啪啪声,还有鸡巴在蜜穴里抽送的噗噗声骤然响起。

母亲迅速从床上抓了件东西咬在嘴里,但还是被操得呜呜低吟,没熬几下就呜咽的摇着头不行了,大量淫水从蜜穴溢出,打湿了一大块床单。表哥也不再忍耐,高速抽插着喷射进母亲痉挛颤抖的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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