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梅花十弄(1/ 2)
MD,一副骨头架子竟也如此之沉,累得老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终于来到了一楼,急忙将她放到一楼大厅供客户休息的沙发上。
老子的小体浑身是汗,张开大嘴刚喘了几口气,只见她看着受伤的左脚踝眼泪汪汪,我低头一看,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只见她的左脚踝肿的如馒头高,MD,怎么伤的这么重?
扭头看了看电梯口,此时来参加培训的人都TM的闪的一干二净了,想找个人来帮忙都找不到。
你不要哭了,快给你家人打电话啊。
她听后顺从地拿起手机来打电话。老子现在是她的保护神,恐怕老子此刻说什么她都得听。
她打了一会儿,好像没打通,很是气恼地将手机扣死了。
怎么没打通吗?我赶紧问道。
没打通。她又疼又气又恼,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怎么办?我问她这句话本想让她再给其他的人打电话,例如她同学或朋友之类的,这样老子好闪人。没想到她竟说:我疼得很厉害,你把我送到医院吧?
我心道:你要是冼性感或是李感性,不用你说,老子绝对从楼梯背你下来后不会做任何的停留而直奔医院,这还不算,老子还要陪床照顾你。但你不是冼性感,你是梅超风,你也不是李感性,你丫是白骨精。
但看到她那娇弱不禁风,可怜又兮兮的样子,心肠一软,又把她背了起来。
出来大厅,我问她来培训时怎么来的?她说打的来的。我说:好,那我们也打的上医院吧?她点了点头。
她俯在我背上,但我能感觉到她又哭了起来,不知是疼的哭还是被感动的哭,女人真是TM的水做的,怎么这么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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