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1/ 2)
“我们离荆州还有多远”,肖月儿问道。
韩雷想了想,“又走了五天,到前面有人的地方再问问吧”
“你找到了你的娘子,会不会不理我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爷爷临终前让我照顾你,就是我没有饭吃,也不会让你饿着。当土匪这么多年,在野外生存不会有大的问题,至少不会饿死。”韩雷言辞诚恳。
肖月儿动了两下嘴唇,欲言又止。
“你换成女儿装,就不怕被仇人认出来吗?”。
“哼,穿成男孩的模样难看死了……晚上再换吧”
韩雷哑然:这女孩为了漂亮命都不要。
走着走着,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叫喊声夹杂着兵刃相撞的声音。韩雷拉着肖月儿向一边跑去,边跑边说:“我们快离远点”。没跑几步,眼前一具具尸体赫然在目,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地上几个木箱胡乱地丢着,箱盖已被打开,箱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扔在旁边。一辆马车慢慢走着,拉车的两匹马不时地嘶鸣,茫然望着四周。
“我们快跑”,韩雷拉着肖月儿就要向回跑。
肖月儿叫道:“那有个人好像动了,我们去看看吧”
“哎呀,不要管啦”
“不行,他们也许是被匪人所伤,爷爷说行医之人不能见死不救,我……”,肖月儿甩开韩雷的手,眼睛看着韩雷。
韩雷见她小嘴嘟起,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执拗,只好道:“好吧,我们去看看,可要小心”
韩雷和肖月儿跑了过去,一个人躺在地上呻吟着,肖月儿查看了一下,把着他的脉说:“是内伤,恐怕已经不行了。”
“那我们快走吧”,韩雷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那边还有两个人”。
“我去看看,师兄,你带人去追那娘们”
韩雷慌忙拉起肖月儿便跑,跑着跑着,韩雷感到背后一麻,当即身体僵硬,扑到在地。肖月儿惊叫一声,回身举掌拍向来人。
“小妮子有两下子”,来人轻舒猿臂,抓住肖月儿的手腕。肖月儿立时身体酸软,趴在地上。
后面又有两个黑衣人冲上来,叫道”鲍师叔”
那个被称为鲍师叔的人看着地上上韩雷和肖月儿,说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可能有问题,留着活口,先绑起来”。
两个黑衣人拿了绳索,将瘫在地上的韩雷和肖月儿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姓鲍的汉子在韩雷身上摸索了半天,几乎每个地方他都摸到了,结果一无所获,便又转向肖月儿。韩雷知道他要去摸肖月儿的身体,心中着急,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付肖月儿。
姓鲍的汉子在肖月儿身上摸来摸去,最隐秘的地方也摸过了。肖月儿满脸通红,却又毫无办法。
“妈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这小妞看起来很嫩”,姓鲍的汉子说道,手还在肖月儿的胸前揉捏。
“鲍师叔,她的洞洞里搜过了吗”,一个黑衣人笑着。
“那里怎么能藏下一本书”,另一个黑衣人说。
“未必就是书呀”
“哈哈,好,我这就进去看看”,姓鲍的汉子一脸淫笑,说着解开了肖月儿的穴道,手里仍捏着肖月儿的乳房,“小妮子,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剑谱,我可要探探你的小洞洞了”
肖月儿满脸羞红,“我……不知道什么剑谱,我们是过路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姓鲍的汉子解下肖月儿的腰带,按住肖月儿,不顾她拼命的挣扎,脱下她的裤子,手指伸入肖月儿下体。
“不象有东西的样子啊”,姓鲍的汉子手指在肖月儿的下体拨弄着,肖月儿紧紧夹住双腿,身体不住地扭动,不多时,两腿间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肖月儿美丽的眼睛中泪水不断地涌出,口中叫着:“韩大哥,韩大哥”
韩雷浑身酸软不能动弹,情急之下又觉丹田热气腾然升起,韩雷来不及多想,便运气在浑身游走,片刻的功夫,感到体内气血一畅,穴道已然解开。
姓鲍的汉子拨弄了半天,才脱下裤子,就在他挺身要插入肖月儿身体的一刹那,韩雷大吼一声,身上绳索寸寸崩断,随即一跃而起,直扑姓鲍的汉子。
姓鲍的汉子大骇,忙提起裤子向后跃去,两个黑衣人上前拦住韩雷,韩雷全无招式,挥起双拳便砸,只听“啊,哎哟”两声,两名黑衣人本想抬臂隔挡,却被韩雷砸得骨断筋折,还没等他们倒地,韩雷又是几拳砸来,两名黑衣人胸脑中拳,登时鲜血狂喷,倒地而亡。
姓鲍的汉子迅速系好腰带,瞪着韩雷问道:“你是何人?”
韩雷不答话,来到肖月儿身边便要解开绳索,姓鲍的汉子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韩雷内力异常雄厚,但见刚才韩雷出手,又不象是个会武之人,至少拳脚功夫很差。于是他壮起胆子欺身上前,一掌打向韩雷,韩雷抬掌相迎,姓鲍的汉子手臂一转,避开韩雷的手掌,一拳打在韩雷的左肋,韩雷痛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姓鲍的汉子松了口气,他刚才忌惮韩雷的功力没有全力出招,没想到韩雷竟这样笨拙不堪一击。韩雷行气功夫不熟,情急之时往往能够运行调动体内真气,但也手脚动作缓慢,极不灵活。
韩雷一咬牙,挥起拳头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姓鲍的汉子闪身又是一掌,正中韩雷前胸,韩雷摔出丈远,顿觉气冲顶门,头晕目眩。
韩雷挣扎着站起来,地上的肖月儿叫道:“韩大哥,气沉丹田,出掌灌于双臂,注意招式”。这些天肖月儿教过韩雷一些拳脚功夫,但韩雷之下一顿胡打,全然忘记了招式。肖月儿一提醒,韩雷恍然醒悟,当即双掌一错,借着冲劲,一招”力劈华山”,“青龙摆尾”直取对手。
姓鲍的汉子闪身躲开,刚要回招,谁知此时韩雷身形动作变得灵活异常,只见他手腕一抖,手掌一翻,五个手指扇向对手的面门。姓鲍的汉子急忙后仰躲过,韩雷的指尖从脸前划过,真气在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韩雷浑身气行灵畅,越打越顺,姓鲍的汉子渐渐支持不住。打着打着,姓鲍的汉子瞅准机会猛然跃到肖月儿身边,一把抓起肖月儿,扣住她的咽喉。韩雷见状大惊,叫道:“你放开她”。
姓鲍的汉子嘿嘿笑道:“看来你满心疼这个小妮子嘛”。
肖月儿下身赤裸,上身被绳索缠绕,泪珠还挂在脸上,美丽的大眼睛望着韩雷。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姓鲍的汉子似乎并不着急,他在等援兵,可是等了足足两刻钟的时间,仍不见动静,那汉子有点着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他看着韩雷,觉得就这样逃掉心有不甘,对手两个人,女的被五花大绑,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男的虽然功力深厚,但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看起来江湖中生死搏杀的经验也显得不足,且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动手,实际上自己是占了上风。
想到这里,姓鲍的汉子一只手锁住肖月儿的喉咙,一只手在肖月儿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肖月儿羞容满面,欲要挣扎,怎奈双手反剪,喉咙被锁住,娇小的身躯在那汉子粗壮的手臂里显得软弱无助。
“你,你放开她”,韩雷急怒攻心,却不敢出手。
姓鲍的汉子手移到肖月儿的下体,手指插了进去。肖月儿一阵痉挛,双腿紧紧夹住,但无法抵挡可恶的手指进进出出。下体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肖月儿羞愧地闭上眼睛,汉子的手指渐渐沾满了蜜液。
“嘿嘿,我这就要用手给小妮子开苞了,我这手指可真有福分啊”,那汉子说着便作要用力捅进状。
韩雷喝道:“你住手!”,韩雷话音还没落,姓鲍的汉子锁住肖月儿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收回到肖月儿身后点了她的穴道,从袖中摸出一支镖,趁着韩雷惊怒交加,眼睛盯着肖月儿下体之际,手中镖倏然从肖月儿身后飞出。韩雷毫无防备,被一镖打中前胸。
“韩大哥!”,肖月儿惊叫。
韩雷拔出飞镖,胸口鲜血涌了出来。那汉子哈哈大笑,将肖月儿推倒趴在地上,“你中了我的毒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去见阎王了,临死前看我怎么干了你的心上人吧,哈哈哈哈”。
韩雷感到胸口麻木,慢慢扩展到全身,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眼前发黑,腿一软,跪在地上。
那汉子见状不再理会韩雷,脱下裤子,俯身叉开肖月儿的两腿,便要挺身而入。哪知韩雷忽然一跃而起,挥掌劈去,那汉子以为韩雷已然垂死,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还能奋起一击,待到发觉之时韩雷的手掌已到了面前,那汉子来不及运足功力,慌忙抬掌相迎,两掌相撞,“蓬”的一声,那汉子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七八丈远,顿时口喷鲜血,一命呜呼。
韩雷身体落下,正巧落在肖月儿身上,韩雷的脸贴在肖月儿赤裸的臀部和叉开的一条大腿根部内侧,肖月儿私处在韩雷眼前一览无遗,韩雷欲挣扎挪开,怎奈浑身麻木不听使唤,刚才奋起一击用尽了气力,更加速了体内毒素循环。
韩雷渐觉意识模糊,呼吸越来越困难,直至昏晕过去。肖月儿被点了穴道,在韩雷身下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儿地喊:“韩大哥,韩大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雷醒了过来,仍然感到浑身麻木,无法动弹,睁眼只见肖月儿私出近在咫尺,柔软的臀部和大腿贴在自己的脸上和嘴唇上,少女的体息让韩雷心里一阵阵荡漾,韩雷忙闭上眼睛,暗暗运气排毒。
肖月儿在他身下问道:“韩大哥,你醒了吗”。
韩雷费力地张口欲答,嘴唇一动,便象在肖月儿臀间亲吻一样,韩雷忙闭上嘴。
肖月儿心中一紧,“韩大哥……你是不是还不能动,不要着急,慢慢运气排毒,既然能醒来,便说明没事了,会好起来的”肖月儿柔细娇软的声音让韩雷再也把持不住,小弟弟渐渐翘了起来,硬硬地顶在肖月儿的脖颈处,韩雷慌忙凝神把持,不争气的小弟弟却越来越硬。
又过了一会儿,韩雷手脚渐渐能够活动,于是吃力地从肖月儿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凝神运气。肖月儿穴道也已自解,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韩雷问道:“韩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韩雷睁开看了肖月儿一眼,心中惴惴。四目相对,肖月儿登时满脸羞红,一直红到脖子,她低下头转过身,背负双手,望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半天没有抬头,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韩雷心中羞愧,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对肖月儿不敬,可肖月儿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许久,韩雷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脚仍有些不灵,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月儿,我把你的绳子解开吧”,韩雷声音很小。
肖月儿仍低着头,没有出声,韩雷犹豫了一下,爬到她身边,为她解浑身的绑缚。肖月儿双手还没等解开,韩雷向后一拉绳索之时,肖月儿浑身好似柔若无骨,顺着绳子一拉,竟倒在韩雷的怀里。韩雷慌忙扶起她的肩膀伸头看去,“月儿,你怎么了?”但见肖月儿双眼春水含情,两颊飞红,娇羞无限。“月儿,……我,对不起……是我不好……”,韩雷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尴尬至极。
韩雷慌忙之下笨手笨脚地解下绳索,“月儿,你先穿上衣服,我给你拿来”,韩雷说罢走到一边,拿起扔在一旁肖月儿的衣裙递给她,自己转过身去。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肖月儿低声说道:“行啦”
韩雷转过身来,见肖月儿穿好了衣服,低头抬眼望着自己,脸上仍是无限的娇羞,韩雷心中忐忑不安,“月儿,我……我不好,可是……”
“不用说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很爱你的娘子,我……我不会……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子吧”,肖月儿声音很低,她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将很尴尬,索性认了哥哥。
“月儿,好妹子”,韩雷的声音有些激动。
肖月儿抬起头来看着韩雷,朱唇轻启:“哥哥”。
“我们快走吧,要是再有他的同伙来就不好办了,以后不准你多管闲事”,韩雷说道。
“好,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韩雷拉起肖月儿就跑,此时他已经浑身气血畅通,毫无不适的感觉。
“晚上换上男装吧”
“好,哥”
两人跑了很长时间,直跑的气喘吁吁。天色渐暗渐黑,两人在一个山脚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在地上休息。
“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让你整天跟我风餐露宿,委屈你了”,韩雷看着肖月儿娇弱的身躯,心中有些不忍。
“我觉得这样挺好呀,就算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肖月儿说完发现不妥,忙岔开话说:“今晚月亮真好啊”
韩雷看了看天空,“月亮还没升起来呢”。
肖月儿有些羞恼,“我是说今晚月亮一定会很好”
“你怎么知道”
“哼,你……因为,因为我叫肖月儿呀”
两人沉默了片刻,肖月儿径自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欢。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乱,春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流水潺潺。”
韩雷静静地听着,肖月儿温柔娇轻的声音让他感到惬意恬静,又有丝丝伤感,他仰头望着天空,心中想起花雪如:“雪如,你现在哪里”
肖月儿唱了一会儿停下,默默地望着天空。
“月儿,你唱的真好听”,韩雷说道。
“是吗,这是我和爷爷救治的一位大娘教给我唱的,她会唱好多歌呢。”
“三尺神剑催风雷……这位大娘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吧”,韩雷问道。
“不是,她说也是别人教她唱的”。
一群黑衣人追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女子好像受了伤,步伐有些踉跄,不时地回头看着,眼看追来的人越来越近,女子忽然停住身形,抬手一扬,一把细小的银针散向追来的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闪身躲过,身后有几名黑衣人中针翻倒在地。女子又散出一把针,随即转身继续逃跑。被银针打中的黑衣人再也没有爬起来,显然针上喂了剧毒。
剩下的五六名黑衣人忌惮这女子手中的银针,不敢逼的太紧,却又不肯放过她,便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为首的黑衣人壮起胆,几个纵身扑了上去,很快又迫近女子,女子回手就是两枚银针,黑衣人纵身躲过。这样女子扔了几次银针之后,为首的黑衣人又一次扑近之时,女子没有再扔。
“这娘们儿没有针了!”,为首的黑衣人叫罢脚下加快步伐,飞身拦在女子面前,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女子的手。女子手一扬,那黑衣人忙凝神准备躲闪,哪知并未有银针飞来,女子只是虚晃一下,随即向一旁跑去。
“妈的”,为首的黑衣人有些恼怒,几个纵身又拦在女子面前,后面几个黑衣人也追了上来围住了女子。
“嘿,小娘们儿,识相点赶紧束手就缚”,黑衣人叫嚣着,却不敢上前。
女子看着四周,双方僵持了片刻,为首的黑衣人一步步逼近。女子神色一黯,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来吧”。
见女子放弃抵抗,两名黑衣人相对点了一下头,双双来到女子背后,拿起绳索搭在女子脖颈上,女子忽然双手向后一送,两名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为首的黑衣人见状飞身欺近,女子一抬手,又是两枚银针飞出,那黑衣人头一仰,身形不停,飞速滑到女子身边,伸手飞快地在女子腰间点了一指,随即双手抬起抓在女子的双肩,卸掉女子双肩的关节。
“啊!”,女子痛呼,那黑衣人迅速站起,扳过女子的身体,用刚才搭在女子脖颈上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女子不住地痛呼,双腿不自觉跪下,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脸上冷汗淋漓。
“妈的,终于抓到了,这小娘们还真难弄”,为首的黑衣人捆缚完毕,拍着手走到女子的前面,“你就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吧”。
女子仍跪在地上,脸上的冷汗顺着清秀美丽的脸庞落下,两弯修眉紧蹙,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尽力忍受着肩头的疼痛。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飘在肩头和胸前。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一道绳索乳下勒过,托起随着身体扭摆而颤动的挺拔丰满的乳房。
“小娘们儿可真馋人呐,我来搜搜身”,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一双大手便在女子的身上摸索起来。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
“小娘们儿,说,剑谱在哪里?”,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是不是疼得不能说话了”,那黑衣人双手在女子肩头一捏,接上了关节,“快说,不说我会让你更难受”
女子肩头疼痛消除,喘着气说道:“什么剑谱,我不知道”
“妈的,嘴硬,待把你双手双脚砍掉,再把你放在罐子里腌咸菜,让你生不如死”,为首的黑衣人狠狠地说道,眼睛盯着女子的嘴,防止她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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